着刀万洪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她很想上去抱抱这位兄长,可她脚上好像灌满了铅水。
就在这时。
几位年迈的老人出现在众人视线前。
“我们在你们也敢说什么?”
长老们面容苍老,目光如炬,看过刀湘和时桑后,视线落在其他人身上。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与刀湘的好商量、好欺负不同,长老们是权力与威严的象征,向来不留情面,一旦知道他们间接坑害了刀寨,身上不蜕层皮都算长老开恩。
所以,众人学会了沉默。
刀大伯心心念念着捞女儿,他故意曲解事实真相:“长老要为我们家做主啊,这个505办的长官非要扣押潇潇,潇潇多尊贵,哪能受得了这种苦。”
刀伯母也跟着哭,她故意省略内容,引人遐想:“这人是少寨主请来的,我甚至怀疑少寨主想……我可怜的潇潇啊!”
众人缩着脖子不吭气。
他们想着祸水只要不往他们身上引,爱往哪引往哪引。
长老们纷纷眯起眼。
目光锁定时桑。
时桑笑而不语,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把瓜子,正吃得起劲。
长老们暗自心惊,在她们的审视下也能淡然处之的绝不是小人物。
为首的大长老抿嘴,她向来护短,二话不说就道:“老朽眼拙,不知道小友是谁家的后生,如果招待不周,也请海涵,而不是一上来就扣押我们寨的人。”
时桑看了一眼大长老的面相,扭头对刀湘道:“听听,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先礼后兵,你家大长老拐着弯说我呢。”
大长老:“……”
你这么直接,我反倒不好接着说了。
刀湘吐出浊气,眨着眼看时桑,她该多跟时桑取取经,也省的整天被长老们追着骂、被长老们各种挑刺。
刀大伯给时桑戴高帽:“你也忒没规矩了,你们505办不把潇潇看在眼里,也不把我们长老看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