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不是总坛?”
只要能困在时桑。
多大的牺牲都值得。
·
总坛深处。
时桑仰头看了眼层层叠叠的枝叶,潮湿不怎么见光,非常不适合养老。
她沿着虵穴的人踩出来的路向前走,最终停在一个由石块堆砌而成的高台,直直望着背朝她的男人。
这一刻。
时桑以为看到了春花。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男人:“……”
他没有立即扭头。
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他难得忐忑不安,害怕是水中月、镜中花。
但预言告诉他,他没有听错。
然而,他依旧不敢回答,他现在是容淳华,不再是时桑身边的春花。
下一秒,时桑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瞬移到容淳华的正前方。
时桑知道春花不会说话,她没有因为对方不搭理她而生气。
瞧见正脸后,时桑激动地拍大腿,搬了块石头坐好,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
时桑正襟危坐:“春花,你变嫩了哟,瞧瞧这张脸细皮嫩肉的,一点不像糙汉剑修。花儿,你怎么不理我?”
花儿:“……”
在成为容淳华后,他幻想过很多种再见的场景,属实没想过这种。只能说,他还是低估了时桑对他的热情。
容淳华深深地望着时桑,看人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时桑没察觉到容淳华的目光,自顾自说:“渡劫时你为我迎了最后一道雷劫,我还以为你嘎定了,后来遇见徒弟,我就猜想你可能也在这个世界,果不其然!”
“花儿,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很难过。没有知心人给我做饭、织衣服、梳头、铺床。”
说话间。
时桑不忘掰手指细数。
闻言,容淳华想起身为春花时“上的厅房下得厨房”的美好生活。
时桑说了一箩筐的话,后知后觉间发现容淳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