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害您,已经查清楚了吗?沈家在大赫,大赫现在也危险,您得当心些。”
傅昭宁倒是担心沈玄。
“我手下还是有些人可用的。”沈玄很淡定,“只不过以前这些人的重心都放在给我寻医找药这事上了,现在不需要再做这些,可以把他们都调回来。”
“那个木家,还有丹盟,您也得小心些。”
“嗯,我准备回去之后主动找上丹盟,探探深浅。”沈玄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木人离说的,隽王当年的毒有一次是师门的人所下,我先去替你查查。”
“多谢舅舅。”萧澜渊对他点了点头。
这是第一次,他知道当初的毒是什么人所下的。
小时候那次,说是神夷教,后来的那一次,是丹盟。
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碍了这两派,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要下毒取他性命。
萧澜渊总觉得,可能跟太上皇留给他的东西有关。
也许,等他找到那些东西,谜底就能够解开了。所以这一趟玉衡山之行很是重要。
一路上,傅昭宁继续尽心地替沈玄行针治毒,争取在同路这一段时间里让他身体好几分。
七日之后,他们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