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宜县不行,我们就回京城,或者找更好的老中医,漾漾,你是我的妻子,无论如何,我都会一辈子守着你。”
陆忱宴话语慎重得像在宣誓,生怕晚上一步,就再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南漾听得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连忙摇了摇头。
“你误会了,我没有生病,只是我的脉象,太奇怪了。”
她丝毫不担心陆忱宴是否怀疑她的忠诚问题。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太不符合常理,完全没办法解释。
“这个脉象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的呀,我怎么可能会诊出喜脉……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啊?”
南漾一大堆话砸下来,把陆忱宴说得都有些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的脉象是什么?”
南漾眨眨眼:“就,喜脉啊。”
她将陆忱宴推开了点,撇着嘴很是郁闷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刚才给自己把脉的时候,摸出自己怀孕了,可这怎么可能呢?我是没办法怀孕的呀。”
陆忱宴丝毫没意识到两人压根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他以为南漾是状态不好,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看错了。
陆忱宴轻拍了拍南漾的发顶,低声哄着。
“别急,咱们待会让医生给看看。”
陆忱宴知道南漾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有在喝调理身体的药。
也知道她体寒的事,便安慰道。
“可能体寒的症状还没有彻底调理好,身体激素紊乱也是正常的,放心,别太担心。”
南漾知道陆忱宴觉得是她看错了。
但她这会心里乱糟糟的,只是再一次小声嘀咕着。
“可是喜脉这种迹象真的不可能在我身上出现的。”
“毕竟、毕竟你又不能生育,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接触别的男人,清白得很呀。”
女孩子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小到几不可闻。
这次陆忱宴听清了,同时心里的疑惑也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