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鹿头人身的雕塑，鹿角高达万丈，利齿闪烁着寒光，不断滴落血水。
“皋！”叶尘平淡出声，眼中闪烁着无尽寒光，便听鹿头雕塑看来：“初，你并未忘记我，我很高兴！”
王沐柠手中浮现毁灭之力，皋斜眼看来，“元，你还是想杀吾！”
“滚！”王沐柠眼中被毁灭之力填满，皋一脸平淡，“初，你找不到答案！”
叶尘一声不吭，便见皋眼中满是淡然，语气平淡道：“初元，你们挡不住了！”
“吾会杀了尔等，会杀了他们，吾会是唯一的超脱者！”
“所以呢？”叶尘背负双手，此刻的他，少了一抹动荡的心情，语气平淡，眼中竟是沧桑。
“皋，你太自信了！”叶尘摇着头：“你赢不了，会死在寂灭中。”
“不，是尔等赢不了！”他们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可此刻，就像老朋友一样，淡然地聊着天。
“你走吧！”叶尘手掌挥动，画面再次翻动，“洗干净脖子，我会亲自来斩杀你！”
“不着急！”皋摇着头，“我想看看初失望的模样，想看看元暴跳如雷的样子。”
王沐柠眼中闪烁寒光，这就想动手，手还没抬起，便被叶尘一把按住。
“皋，你会失望的！”罢了，岁月长河中，再次变得鸦雀无声，画面还在不断闪烁。
叶尘和王沐柠眼中都浮现一抹迷茫，皋同样如此，岁月的力量，他也扛不住。
“第一纪元了！”皋缓缓出声，叶尘一语不发，可眼中却透着一抹怀念。
这是他和王沐柠起始的地方，可这个世界，并未有修士，有的只要数之不尽的神魔。
一个人吃人的时代，人族在神魔看来，就是食物，这个时代，是人族最灰暗的时代。
大妖，神魔圈养人族，用以会客食材所用，其后数千万载，叶尘和王沐柠化身。
引领人族，打败神魔，他们二人亲自杀了他们所诞生的神魔，将种族定义在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