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少年郎,跟随先生读学识不成?
有这般貌色,断然并非寻常百姓,王公贵族,也不曾听闻那家有个叫辞旧的。
李伯却笑:“殿下,这便是桃花树下那一位,昨儿个刚见,今日却不认得?”
这番话语令少女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傻子,心中震惊非凡,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这般俊逸的少年,是哪人言不知的傻子。
似是质疑亦是询问,乐先生点头:“正是他,我与他取个字,如今跟着我,也免遭秋冬寒苦。”
迎辞旧目光少女顿感羞涩,脸颊泛红,心生荒唐,却也安然失笑,她于皇室之家,来往皆为王公贵族。
男子之美,她亦不少见,却像这般俊逸,却数此生第一,俗话说,人岂无爱美之心。
她虽地位超然,却亦是一女子,情窦初开之时,一时失态也在所难免。
“可惜,辞旧患有脑疾,父王母后断不能同意,不然,瑶儿嫁于他也未尝不可。”
莫说乐先生,李伯也一时愣神,二人回神,皆不由哈哈大笑。
瑶儿说话过于大胆,虽为一介女子,却不受世俗困扰,想言便言。
“殿下,今日之言,我可记下了!”乐先生难得开玩笑,给白辞旧夹了菜,这便又笑:
“我一声生无有子嗣,却捡个辞旧待他如子。”乐先生笑言:“倘若来日辞旧脑疾恢复。”
“我便像殿下讨要今日之说,到那时,殿下可不准反悔!”
李伯连连笑言:“好你个子沛,想的挺美,殿下随后一说,你却当了真。”
瑶儿却也红了脸,偷偷瞧了眼白辞旧,心想若他并无脑疾,嫁于他也未尝不可。
再思李伯交代,若乐先生高兴,出山也未尝不可,这便硬着头皮道:
“瑶儿应了,若辞旧脑疾恢复,纵使父王母后不允,瑶儿也嫁于辞旧!”
“于他生两个孩子,让先生晚年幸载,瑶儿也未尝不可!”
乐先生闻言哈哈大笑,他今日确实高兴,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