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村一边说话一边进入了日常防御位置,即使在表达羞愧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继续工作。
不过他的状态可谓是相当差:地狱犬的全力一击把他的大半边义体都达成了金属垃圾。
这套忍者义体的设计并不似重锤那样极端,但在电磁防护和隐匿方面做到了最好,可是这种设计随着一次暴力的打击告破,在高规格的电磁脉冲中,全部报废。
义体全部关闭,脑机接口的安全装置启动——作为忍者,他不需要像黑客一样使用大脑工作,当义体损坏度达到一定程度,他就变成了一个拖着金属垃圾,用肉体作战的忍者。
不过战斗力下降,但起码还能动,能动就能尽忠。
荒坂三郎没有表示,只是慢慢回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作为优秀的领袖,他会在属下犯错甚至是可能犯错之前就把他们处理掉,但竹村的失败
就连库吉拉号也失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需要慢慢品味。
三郎坐上轮椅,一路从港口设施离开,进入空旷的外部广准备坐车离开,远处却传来了骚动的声音——
“.赖宣大人!”
他眯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儿子荒坂赖宣从摩托上下来,摘掉头盔,气宇轩昂的从人群中穿过。
这些公司员工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只知道眼前的是荒坂三郎的儿子,他们应该让开。
只有竹村微微上前了一步,肌肉紧绷
三郎举起手,示意竹村不要说话——他的儿子他懂,一个被搓掉锐气的自我欺骗者,随便拿捏。
“我的儿子.”
直到赖宣走到他面前,三郎才注意到一些细节:
赖宣今天骑的摩托车,背后的旗子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几十年前这逆子混街头时,那些家伙用的标志。
忽然之间,三郎顿悟:他的反应和观察力变慢了。
不知道是义体在核打击中出现了故障,还是他自己这副腐朽的躯体在冲击波中出现了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