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次回荡起里尔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只是他的那些熟人,很多都拄着拐杖,带着医疗面具,甚至只有一条手臂.
他们回国之后,运气好功勋足够的可以进入疗养院,但大部分都只会有一笔退役金。
但从今天开始,他忽然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有关的。
这会成为一张不错的头条照片。
为了养活家庭找工作,只擅长打仗所以入伍,至于杀谁、做什么,与他无关。
以前他会对所谓的法律、秩序嗤之以鼻,但现在不是了,他切实感受到了一些说不明白的,抽象的东西。
休息两天,之后的工作内容会比较多。”
守候在法院外的记者们恰好捕捉到这一幕:
弗兰克肩上坐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身旁是他的妻子,他则隔着警戒线的人们,看向为自己声援的老兵和游行者,身后全是政客、军官。
胜利的喜悦与背叛的感伤互相冲刷,看着这些祝贺的人,他的内心变得有些微妙.
这里面有多少人,又是真正认同所谓“司法胜利”的人呢?
两个孩子抓住父亲的腿脚,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原子能是里尔这个小团伙打算进军的下一个领域,这已经不是秘密。
弗兰克在里尔的身侧走出建筑,阶梯下方,全是等候着庆祝这场胜利的媒体、官员,甚至还有军官。
“别想太多。”里尔对他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就是赢了,剩下的就是拥抱真正的家人、朋友,然后告诉世界你是什么样的人,希望世界变成什么样。
不过研究原子能需要经过层层审批,奥托博士在这方面有个坏消息:
“里尔,原子能管理委员会表示他们需要对我们的申请召开研讨会,至于结束时间”
里尔果断放下了资料:“不用想这个了,他们不是饭桶,他们就是单纯的不想让我们干这个。”
政客们绝大部分时候都不是饭桶,但他们表现得饭桶的时候,就一定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