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顺势站起:“从那以后,景濂就再也没去过一线,一直陪程院他们在实验室做研究,沉默寡言,终日不见笑容。”
虽然邱耀说得委婉,但每个人心中都明白,景濂已经成为他们的研究对象,当时肯定还有一些防备措施。
从英雄变成潜在威胁,这种身份的变化,一般人很难接受,尤其是当时医院里还有许多幸存者,各种流言蜚语和带有偏见的目光,可能还会有人将怨气发泄在他身上,种种做法都会加速负面情绪的积累……
“随着研究的进行,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有几次控制不住摔了实验室的东西,过后又痛苦得声泪俱下不断道歉。
他越是这样,大家的疑虑越重,我跟程院提过希望暂缓实验,让他先平静一段时间,但程院坚持认为这是感染变异的前兆,一定要抓紧最后的机会。
为了保护研究人员的安全,他们给景濂带上了镣铐,24小时有人持枪坚守,这些措施确实起到了效果,景濂连续两天没有失控。”
邱耀摇摇头,不知道他是不认可程院对景濂状态的判断,还是对这样的措施不满,亦或是猜到了接下来的悲剧。
“第三天,我正在给一位患者检查身体,楼上突然传来了惨叫声,接着枪声响起,然后变得安静。
当时我就猜到一定是景濂出了问题,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往上跑的途中我还在想,如果他伤得不重,一定劝说程院暂停研究,好好和景濂谈谈,哪知道过了一会,呼救声重新传来,然后就看见曹队带着人冲了上去。
枪声响了半天,等我到实验室门口的时候,发现程院瘫坐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隔着玻璃向里面一瞅,我差点——”说到这,邱耀捂住了心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问过当时跟着曹队上去的一个兄弟,他说从现场情况来看,景濂先是挣脱镣铐袭击了医生,紧接着被外面把守的两位兄弟开枪击倒,可能是趁着两位兄弟不注意又偷袭了他们。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