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依稀能从他的五官找到与自己熟悉的影子,此时看他一脸正气刚毅的样子,再看跪在地上磨牙的老二,以及站在队伍中神游天外的老三,脑壳突突地乱跳。
赵王当场白了脸,立即跪下来认错,为了女色享乐丢城,这个罪可大了去了,他好不容易把这家伙给安排到西北军中,还没来得及用上他,自己就先被拖累了,这个蠢货!
不远处,齐三也就是成王撞了撞身边表兄陆寻,道:「寻哥,你有没有觉得老二和颢然怪怪的?这两人,愈发的不对付了啊。」
他想到近来如妃提的,她要把这孩子过继在名下,被他压着了。
赵王脸皮抽了几下,好家伙,这死野种逮着机会就要上,敢说他不是狼子野心,谁信?
可祭天事关苍生,谁敢说这事不妥?
于是,每日的朝堂都吵得像个菜市场,各个奏折讨论的主题,最后都逃不过一个钱字,为了这该死的阿堵物,那些平日满嘴之乎者也视金钱如粪土的斯文官员,只差没撸起袖子去和对家扯头发干一架。
蔺相也觉得万分头秃,天知道他看到一只会飞的纸鹤向他口吐人言时,有多震惊,差点吓萎了,但更令震惊的,还是纸鹤传递的信息。
陆寻眸光轻闪,说道:「你其实当个富贵闲王也挺好的,不争那个位置,说不定能活到长命百岁。」不用费脑。
权老将军脸色有几分难看,点他家孙子去打仗没什么,但军需粮草呢,好歹先拨出来啊,没有这些东西,怎么打,尤其天气冷了,士兵吃不饱,手软脚软的,跑都跑不动,还打个屁么?
呵。
啥,没钱,军饷不发这是要逼人家兵变,这谁担得起?
兵部天天都在和户部的扯嘴皮子,又让他们去办那啥慈善拍卖会薅钱,但这样的事,一次两次的叫新鲜,多了的话,谁心里都有数,这是明摆着没钱,要薅大家钱袋子了,而时势艰难,冤大头也不敢当了!
第2/2页)
赵王身子抖了一下,刘家有没有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