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绝子药?」
「虽不是但不远矣。」蔺相道:「不过如果我是信阳王,断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真想求这所谓的贵子,那必然不会只把希望放在这思怡郡主身上。」
秦流西挑眉,道:「一个坑单播一颗种子确实难以出苗,若几个坑同时进行……」
她神色一凛,和蔺相相视一眼。
难道除了这宋姨娘一个,还有别的阴胎温床?又或者说,一个阴胎,多个妇人引血怀之,或是思怡郡主,又或是信阳王府的其他人。
如此一来,才万无一失。
秦流西越想越觉得这才是信阳王该谋划的,她算漏了这一点。
「蔺相果真老谋深算。」
蔺相失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不过你觉得信阳王此举可是想……」
「造反吧!」
蔺相被她大咧咧的豪言壮语给呛了一口,下意识地看出外面,这地儿隔音吧?
秦流西笑着说:「您放心,这里无人能听见我们说话。」
一旁装柱子的封俢:没错,我不是人!
「你想查信阳王府是不是造反?」蔺相试探地问。
「他造不造反,于我来说无所谓,但这样阴损的法子,不知信阳王从何得知,我是怀疑他身边是不是有厉害的方士在帮他办这样的恶事。」秦流西道:「信阳王的死活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他身边的方士是何人。」
如果信阳王在下一盘大棋,那为了大灃安宁,确实需要查一下,毕竟信阳王的封地泰州可是易守难攻,且物产亦算丰富,真想造反,也是有点家底的!
蔺相便道:「等回去了,我便派人去查探。」
秦流西便递出几枚护身符,说道:「如果真的有厉害的方士,让他们千万要小心别露了行踪,更不好轻举妄动,只打探消息即可,这几枚护身符给你的人傍身吧。」
蔺相看她这么郑重,心知天下有本事的方士,也不止她一人,便不客气地接过了。
刚把护身符放进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