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神威在外,又知道我们从前的旧神像请下来了,就想请回去供奉,以降神迹。对了,那位县令,还和少观主您有旧。”
“嗯?谁?”
“年有为。”滕昭代答一句,道:“就是捉魏邪时牵线的那个,他今春调任南县,成了县令。”
秦流西眉梢一挑。
既然是熟人,又是要请神,便道:“既然诚心来请,那就让人通知他遣人来护送,到时候我去帮忙开个光。”
清远再次应了。
秦流西又和他说了几样琐事,看天色已经快亮,便让他去做早课,她则让滕昭取了早食来,师徒再一同下山。
到了非常道,就听得两鬼在争吵。
是魏邪和被安置到这边的元婴,两鬼都吵得要打起来了。
秦流西看了一眼铺子上方汇聚的阴气,道:“你们是嫌日子太安逸了,勾不来天师把你们诛灭不成,所以要搞事?看这阴气,都快溢出去了。”
元婴气道:“是这个娘娘腔先动的手。”
魏邪瞪眼,道:“你这是颠倒是非啊,别以为只有你会告状,是你想偷我的锁链令牌去为非作歹。我这勾魂锁链和阴差令牌,是你这老女鬼能动的吗?”
“我没有!”元婴涨红了脸。
“呵呵,不知是谁说无聊,说想耍一下威风。”魏邪讥诮:“上次被你得手,险些勾错了魂,再来一次,我不得连临时阴差都要被撤了?我怀疑你是故意想坏我金饭碗!”
秦流西皱眉,看向元婴,递了个解释一下的眼神。
元婴瑟缩了下,道:“我只是好奇,那也只是意外。”
“你的意外,就是差点害人真死了。”魏邪虎着脸说:“勾错魂,害的就是一条人命,添的是命孽。”
元婴红了眼,双手攥成拳,啊啊,好气。
“事实如此的话,那我站他,勾错魂,是大事,你不能拿人命来开玩笑。”秦流西道:“实在无聊么……”
她话音一顿,看向虚空,黑无常满脸急色出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