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百万都不嫌贵的,比如他。
可这要是没了一颗,那就是有钱都买不到。
这么想着,公伯乘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倒不是说凭他和秦流西的关系,想求这样的药求不来,但也要看机缘,毕竟那也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糖丸,而是起死回生的灵药。
他有钱,但秦流西没货,还不是白瞎?
行走江湖的,这谁还没个闯生死关的时候呢?
更重要的是,没这样的丹药贴身带着保命,真有个啥,就是有银子有药材有人也来不及炼啊,勾魂阴差难道会等你的药能不能出来再勾么?
所以这该死的聂家损的也是他的利益。
聂家:这是谬论,强词夺理!
公伯乘沉着脸道:“不长眼的东西,拔了就是。”
聂家也不是什么好鸟,聂知府那也是个贪的,从他们行商馆也刮了不少油水,偏还不知足,现在有个姑娘成了贵人,更是抖起来了。
真是笑话,不过一个刚入宫的小贵人,羽翼都还没丰,他们就敢抖起来了,也不怕这翅膀还没完全张开就叫人给折了。
公伯乘早就看聂知府不顺眼了,道:“我会吩咐下去处理一二的。”
“嗯。”
公伯乘又瞥着她:“竞选商会会长的三年之期也快到了,沈家的小动作委实不少,今年上贡了一款老树班章茶,这皇商位置是稳如泰山。更不说,他们也送了一个姑娘入宫。”
秦流西蹙眉:“和我说这个有何关?”
公伯乘咳了一声,拿起茶壶给她续了茶水,道:“一把年纪了,沈家想要这个位置,时不时派个江湖杀手来搞事,我这老命,怕是不保。”
秦流西顿时警惕。
“你那个起死回生药,给我一个傍身?”
秦流西跳了起来:“我也只有一颗了,这药材不知多难得。”
公伯乘眼神幽幽:“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苟富贵,勿相忘。”
秦流西:“!”
你老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