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眼睛一亮:“我看行。”
司冷月道:“不过金蚕蛊奇毒无比,若再吞噬黄金蝎,其性就更霸道。如你所说,权璟体弱,也不知能否受得住金蚕蛊的肆虐,那必然是一个比那什么霜火蚀骨更痛苦的过程。”
“这就看他的命了。”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还扛不过去,那就是天不让他活。
秦流西看着那瓮缸,问:“你这里的金蚕蛊多久能成,可能让给我?”
司冷月失笑:“这本来就是准备送你的,不过现在却是未成,养金蚕,得五月五端阳时节把毒虫放进去才行,因为这个时节的毒虫最毒。而我这个要成蛊,最少得一年。”
秦流西有点遗憾,叹道:“看来还是不能偷懒,得跑一趟湘南。”
“我陪你走一趟?”
秦流西摇头:“不用,你本来就事多,既要修习巫术,又要应对那恶心的算计,哪里腾得开身?我走阴路很快就能到。”
司冷月也确实繁忙,血咒解除之后,她又得了传承,就跟一块海绵似的疯狂吸收巫族的术法,也不知怎地,就有一种迫切的感觉,想要更厉害一些,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所以她才不愿去想血脉延续这样的事。
可如今,却不得不去安排。
两人都不是那种普通闺阁中只知琴棋书画和讨论哪家出了新的花样首饰华服,哪家的少年郎最俊的闺友,都有琐事烦身,在秉烛夜谈一宿后,秦流西也不多逗留,趁着天未亮,借道去了湘南乌家族群。
来到乌家族群,天已蒙蒙亮,寨子笼罩在雾色当中,犹如仙境。
秦流西熟门熟路地来到乌阳老族长的家门前,一番寒暄还顺便蹭了一顿早膳,然后把自己的来意给说了。
乌阳老族长是巫医,对蛊毒也多有钻研,从前景小四中的蛊毒还是在这解的呢。
听了秦流西的话,乌阳一手拿着自己的老烟枪,说:“按你的说法,这黄金蝎的毒液堪比腐骨水,厮杀过程中,可能会腐蚀金蚕蛊。既如此,何不用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