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下已经安稳,权家插手不过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所以你倒不必把权家看成救命稻草。”
王氏眸光轻闪,按着秦老太太的手,紧了紧。
秦老太太闭嘴不言。
秦流西上前,给她扶了脉,道:“我给你换个方子。”
方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她还不见好,反一日不如一日,自然是脱不了忧思忧虑的郁结所致。
这老太太是在自己作践自己,找死。
良言难劝该死鬼。
对方要自我作践,秦流西也不会苦口婆心的劝,做了她该做的就走了,至于尽孝,轮不着她,她也相信对方不需要,因为由她尽孝,可能会死得更快。
气死的。
秦流西离开,秦老太太的情绪都有些绷不住了,气几度喘不上来。
王氏心中疲惫,却不得不温声劝慰几句,道:“彦儿给我来了信,信上说他如今已经适应西北那边的环境了,大家都过得还不错,而且做的事也不算累,老三还跟在一个管事身边做事儿……”
秦老太太立即转移了视线,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因为中风而歪的嘴角在激动之下,更显得歪了,问:“当真?”
王氏点点头,还拿出了袖子的信纸,很顺利地转移了老太太的注意力。
可没等她松一口气,老太太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下来,嘴里哭着叫:“我可怜的乖孙哦。”
王氏心头一哽,什么都没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西丫头说得没错,老太太这么着下去,怕是会撑不到他们回来。
秦流西回到自己的院落,打开万姨娘给的那个包袱,是一整套贴身衣物,用的是舒适透气的料子,因为是贴身穿着,并没有绣什么繁复的花样,以免刮了肌肤,只在衣摆袖子简单地绣了两朵小花。
而那最为贴身的肚兜,更是只得素面,用祥云纹收编,针脚特别细密,一个线头都找不到。
确是用心了的。
秦流西把衣物交给岐黄放在她平日会穿的衣物里放好,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