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我就在你这做个大材小用的掌柜好了。”魏邪唰地掏出一把纸扇轻摇着,一派风流。
秦流西笑眯眯的。
滕昭垂眸摇头,被卖了还得在火炕里帮数钱,真傻!
安顿好魏邪,秦流西没急着回府,而是先带着滕昭出了城去往清平观。
赤真子没死的事,还得跟老头说说呢。
秦流西的归来,让清平观上下都欢喜不已,尤其是清远,接过那一叠银票,笑得眼睛都眯成细线了,论继承人,哪家比自家的强,瞧这挣香油钱的能力,嘎嘎强!
“如今来我们道观小修参道的人家也逐渐多了,客院也有些不够,你这笔银子,正好可以扩建些客院,尤其是女舍,得额外做精细些。”清远已经想好怎么用这些香油钱了。
清平观整座山都买下了的,盖屋子加殿宇的地方有的是,就是从前观中的香火不怎么盛,也就没必要扩建。
如今却是不同,香客多了,信众也多,有些信众也愿意在观中修行参道,但居院不够就有些麻烦,所以得多盖几间。
而女舍要做得好,也是防着男女大防,以免有人借道观生事,传出一些不妥当的腌臜名声来。
秦流西不管庶务,一句你做主就好,就把清远晾下跑去找赤元老道了。
清远:“……”
有个会放权(懒散)的少观主真不知是好是坏,想多请示一下都不能。
秦流西来到赤元老道的道室时,他正带着忘川在打坐,只是他坐得板板正正,而忘川那小丫头却已经弯着身子,头一点一点的往下垂,正打瞌睡呢。
秦流西一出现,赤元老道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她,吹胡子瞪眼的:“可舍得回来了。”
忘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嘴巴开始念:“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己……师父?”
她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我是不是做梦了。”
秦流西走了进去,忘川瞪大眼啊了一声跳起来,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