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容,拼尽修为也要将他灭杀,都以为他死绝了,但没想到,这狗东西是真能苟,也不知用了什么术法瞒天过海,得以苟且偷生卷土重来。”
秦流西吸了一口气:“事儿就是这样,不说恨不能三啖其肉,就……”
“赤真子老狗不得好死!”滕昭骂了一句。
秦流西:“?”
我有教你这么骂人吗?
滕昭涨红着脸,道:“村子里的老太太都这么骂的。”
秦流西:“咱们,尽量别学些奇奇怪怪的骂人白话,要讲文雅!”
“嗯,以德服人!”
秦流西:算了,你高兴就好!
赤真子师徒的事被她暂且放到一边,从而考究起他的功课来,而这次回漓城,她也是奔着游学实践的方式教徒,慢悠悠的回城。
就在师徒晃晃悠悠地往漓城方向去时,盛京的九玄门槛却被不少人踏破了,都是来求医或求镇邪的,可去了一打听,人家已经走了,不免懊恼又惋惜还有气愤,一如沐世子之流。
滕家亦是如此,请来金华观道士作过法也不能把阴阳眼给关上后,从主子到奴仆都快被逼疯了。
试想想,在你经过某个地方,忽然出现一个死状奇异的鬼,能不吓得魂飞魄散。
又或者,夜半偶有所感,听见哭声,睁眼一看,人家就在你床头嘤嘤哭诉,不得吓晕过去?
于是,滕家人把金华观和周边寺庙甚至城隍庙都拜遍了,依旧不得法。
而郡主府那边,平乐郡主更是被折磨得瘦得脱相,显得人更刻薄了,偏偏独子滕启被吓得发了高热,经过太医反复医治,这人是好了,可这胆子却是吓没了,身边一步都离不了人,还怕黑,因着阴阳眼没关,看到了脏东西就吓得嗷嗷直叫,几番折腾,人都有几分痴傻的样子。
这还没到最惨的时候,滕启他爹这时竟然搞出了一个外室,那外室还怀了孽种,被滕启他爹护得紧紧的,等平乐郡主发现此事的时候,他还要把人往庄子去藏。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