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这个对方就是比你强的想法在,否则这会成为你的心魔,修为难以突破。”
“师父教训的是。”殺元子赔着小心说了一句:“可是师父,既如此,我们为什么要逃?”
赤真子的手又是一重,眼神似刀。
逃这个字他是真的很不喜欢。
“为师隐姓埋名三十年,都不曾去找赤元麻烦,你当我是顾念所谓的同门情谊?非也,是爱惜羽毛。做人要认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有了强大的实力,什么时候报仇不成?让他苟活几年呗。”赤真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对为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这修为恢复到巅峰,否则何谈长生?没有长生,报得一时快意之仇,又有什么意义?”
他毕生追求,就是大道长生,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殺元子却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思,打不过,只能苟!
是啊,他好像也没打过秦流西。
“眼下,还不是和赤元那厮对上的时候。”赤真子眯着眼说:“不过,蛟珠落在他们手里,却是不行。看来这家伙的修为倒退后同样未恢复到筑基,他们要这蛟珠,必然是炼制筑基丹。”
这可不行啊,一旦让赤元先行炼出丹药吃了成功筑基,他还怎么报仇?
赤真子的视线落在他的两条腿上,看到那狰狞的匕刀疤痕,不禁皱眉,手在上面一覆,惊愕地收回手。
“怎如此烫热?她是用什么伤的你?”
殺元子说道:“是一只带着鳞片的匕刀,很是锋利,而且被它刺中,像是有火在烧。”
他看着那两处伤口,很奇怪的是,虽然是烫热如火烧,但这次入了万骨阵,倒不会觉得比从前难受,里面阴气虽然肆虐在他体内,可那阴冷还能接受。
殺元子抬头看了师父一眼,看他似在思考,想了下,也没说出这个发现。
他累了,不想再进骨阵,也不想待在那黑漆漆,唯有白骨的光的世界。
赤真子却是想到清平观的底蕴看来比他想象的更深一些,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