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礼,视线在她身侧的一个年轻妇人面上划过。
“这是我们家大姑奶奶,嫁到了吏部郎中钟家,得知她祖母病了,特意回来探视的。”蔺夫人介绍道。
蔺青瑛向秦流西行了一礼,微笑颔首。
秦流西也回了一礼,便开始进去给蔺老夫人施针行气以及扶脉,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绝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一旁的蔺青瑛早就从嫡母口里听说了这位的医术,如今看了,心里便有了几分数。
“施完今天的针就不用再行针了,药方按着我之前的吃,明日可以下地活动一下,就是别太劳累。”秦流西说道。
蔺夫人大喜,又问了几个该注意的问题,道:“虽说不必施针,但少观主若赏面来府,我们举家欢迎。”
秦流西笑了笑,并没把这客套话放在心上。
她治好了病患或给求助的善人解决了事后,鲜小更深入的接触,一来性子趋使所然,二来也是怕因果牵扯过深。
蔺青瑛小心地问了一句:“不知道少观主可能治瘫症?”
蔺夫人愣了下,随即想到她是替谁问,也没作声。
秦流西道:“尚未看过病患,并不敢下定论。”
近来想治瘫的好像有点多。
蔺青瑛问:“那您能出诊么?那人是腰骨受损而瘫,时间有半年了,至今仍未能行走。”
秦流西沉默,像是在考虑或是为难。
蔺青瑛有些无措,看了嫡母一眼,后者便道:“若是少观主不便出诊那就算了,若能出,能不能治,都是那人的福气,也必不会让少观主白走一趟。”
蔺青瑛福灵心至,道:“若能治好,便是给贵观捐金身也是使得。”
秦流西故作淡然一笑:“这话言重了,我这人心善,最是见不得健健康康的人平白受苦。善人若想请出诊,来九玄拍卖馆接我便是。”
在一旁收拾药箱的滕昭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师父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好像做得越来越顺溜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