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侯更气,早知道就不来了,丢脸丢到外头去了。
“都吵完了,那就结诊金吧。”秦流西喝了一口茶道。
众人:“……”
现在是说诊金的时候吗?
长安侯冷冷地瞪着她,都是她给他惹出来的丢脸事儿,便道:“本侯请你,那是为本侯家小儿请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本侯没那个排面了。”道士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流西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气笑了,这可是你自己把脸伸过来让我打的。
“侯爷说什么排面呢,我不是说了,已替您诊治过儿子了?”秦流西指着景小四:“他,您唯一的儿子。”
长安侯脸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流西半点不惧,笑眯眯地道:“侯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个意思。”
众人:“?”
厅堂里静得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这啥意思,不就是说长安侯被绿了吗?
蔺相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咳了一声:“那个时辰不早了,这酒席就散了吧,来人,送熊大人和侯爷回府。”
长安侯却是跳起来,指着秦流西:“竖子放肆!”
她竟敢内涵他!
长安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手一摸腰,剑呢,他的剑呢?
他要砍了这该死的小道士。
“爹!”景小四拽着他,道:“别在相府丢人现眼了。”
“你给老子滚!”长安侯甩开他。
景小四阴沉着脸,道:“爹,景晁突然倒下,您以为当真是突发急症吗?牛氏没有告诉您,他真正倒下的原因吗?”
长安侯一愣,扭过头来,眼神如冰刀一般向长子刀过去。
他不是今日才回城吗,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还是他根本早就回来了?
景小四冷道:“您要儿子在这给您说个明白吗?”
长安侯眼角余光扫到蔺相背着手看向房梁,双耳却竖得老高,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