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开了个调理身体的方子给他,并取了一瓶养荣丸送给他。
“毕竟走过阴,闲了就多晒晒太阳去去阴。”秦流西嘱咐道。
唐山长笑眯眯地点头,道:“这样的经历,真是毕生难忘。”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就别在学生面前瞎说了。”秦流西叮嘱道:“否则,人家告你一个误人子弟,唐家都没脸了。”
唐山长讪讪的,道:“我不吹,我写书集总行了吧。”他想到丁家的事,道:“丁家那眼皮子浅的人家你别上心,回头老师找人给你撒撒气。”
“它还不配我上心。”秦流西道:“放心吧,他们如今都焦头额烂的,包括那丁知府,想来他今年就会想起他曾经的老师,能有闲时来探访他师母了。”
唐山长挑眉,这样的八卦,他得托人注意一下。
如秦流西所料,丁家人是白眼狼的传言一出,丁家很是闹了个没脸,还大张旗鼓的去秦家拜访,美其名是探病,却是连门都没让进,因为王氏说了,家中老太太病得严重,家中只有妇人幼儿,都在侍疾,又是罪官之家,理当低调做人而非连累别人。
这可让丁家被看了个大笑话。
这还没算完,自从上了秦家门一趟,那秦老太太气病下后,丁家也开始倒霉,家里的人接二连三的病和倒霉,生意也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
秦流西回到府中,就从王氏口里得知丁家为何想要他们的铺子,却原来是那丁三太太之前放印子钱遭骗了,失了好些银子,其中还挪了公中的银子去放的,为了填这个窟窿,才打起了蜜饯铺子的主意。
“这还是于夫人来说的,得知丁家来咱家气病了老太太后,于大人他们也很是愧疚恼火,没帮上咱家忙,便查到了些消息,才来说的。”王氏道:“于大人还去了府城,说是要寻那萧刺史聚旧,像是要给那丁知府别些苗头?”
秦流西:“他有心了。”
王氏说道:“不是我信不过于大人,咱们家在别人眼中算是罪官,他这般维护,会不会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