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捐金身啊。”
秦流西眼皮一抖,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双手,看了看他,又看他身后脸色略显蜡黄憔悴,披着厚重大氅的妇人,道:“丘员外,这是来求子?”
近期看的不孕不育症好像有点多啊。
妇人呼吸微微一窒,总算正眼看向秦流西,眼神里带了一丝隐晦的期盼。
“是极是极。”丘员外本来看到秦流西年纪这么小,心中就凉了几分,只是想到老钱的推崇,他也亲眼看过钱太太如今的情状,这便抱着撞个好彩的心态来求。
却不想,秦流西一眼就看出他们所求,莫不是真这么神?
“先坐。”
秦流西引着二人坐下,而钱员外也很是识趣回避,说去大殿给祖师爷上个香并求个平安符啥的。
丘员外对此很是感激,熟归熟,但到底是夫妻俩的隐私,钱员外能回避,那是大大避免了尴尬。
“不瞒大师,我夫妇成亲将近二十载,多年来因为一直无子,四处求医问药求神拜佛广施善缘皆不能应,甚至从善堂抱养了一个孩子赐名为开枝,亦是无望。如今内子已年逾四十一,若再不能孕,此后怕是难了。”丘员外看向身边的妻子,面带愁苦,而对方也露出一丝凄苦。
秦流西轻笑:“虽是成亲二十载无子,可丘员外也没有纳妾?”
丘员外摇头:“我们夫妇是患难贫苦夫妻,靠她一手好绣活起的家,怎能因为无子就纳妾呢。”
丘太太说道:“若是这次也不能,我还是给你纳一个良家子回来,生了孩子,我亲自教养就是。”
话是这么说,可语气里,多少带了几分苦涩。
丘员外拍了拍她的手,道:“咱们看大师怎么说,老钱不是说大师治不孕不育也有一手么?”
秦流西额角青筋一抽:妥妥的造谣啊!
她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道:“多年无子,也不能就全是女方的问题了,也得看男方。”
丘员外一僵:“?”
“我也不是说你,左右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