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了,只等来拉货。”
“那你们如何识穿的?”
王氏沉着脸道:“你大姑姑都觉得这货值得买,李总管也说拿下来确实成本要低些,可我却想到了你的话,不能急,就借故要去筹钱,再让李总管寻个生面打听一下。可就一天时间,还没等我们打听出什么来,你道怎么着,他竟是要一货三买,商家早跑了,第二个买家来拉货才知上当,逮着那掮客就打,闹上了公堂呢。”
想到她们差点就被骗了一笔银子,王氏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又气又急。
“要不是你提点过,我们就拿下那批货,当了冤大头了。”
秦流西拧眉:“李叔在漓城这么多久,按理说,掮客他也都认识几个,竟没识破那掮客是骗子?”
王氏道:“那掮客是近日才来漓城的,而且你说他是骗子,他也称自己是受害者,只是中人,并不知商家一货几卖,而且你猜他是谁家的人。”
“谁?”
“丁家三太太的娘家兄弟。”
秦流西眉梢一挑:“怎哪哪都有丁家的人。”
王氏冷道:“有丁家在后面做担保,这个掮客便是上了堂,顶多罚一点银子,就能一身轻的出来。他做这中人,不但做房屋田产和货物,还做借利钱的。”
她言语间带着鄙夷和不屑,道:“李总管找鼠路打听过了,那放利钱的,就是那丁三太太。当年你祖父想着都是同乡,才拉拔这寒门出身的丁守信,他也是对外就口称你祖父为先生,却没想到这丁守信官做大了,却是不会做人了,竟如此纵容家人做这损阴德的事,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掮客行骗正常,可那丁三太太放利钱,那就是伤天害理,毕竟这种钱放出去就是要回收高利的,而一般人谁会借利钱?
要么急需用钱的,要么是赌徒,不管是哪个,一旦还不上,都是要人命的事,毕竟赌徒也有家人,他还不上,还不是拖累家人?
所以王氏很是对丁三太太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一万个不认同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