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截被符纸包着的佛骨,递了过去。
虽有符纸包着,可慈云大师接过,眼前立即现过悠久的片段,他眉尖拢起,脸上似有几分痛苦,像是在经历什么拉锯一般,使得慈和的面容也有些扭曲和变形。
秦流西见状有些不妙,立即从他手上抢过佛骨,见佛骨滚烫如烙铁,欲挣脱手似的,不禁骂了一声,咬了指尖,以血直接在包裹的符身画了一道镇压符。
佛骨安稳了。
慈云大师也睁开眼来,身子踉跄一下,脸色竟有几分发白。
秦流西顾不得什么,把佛骨往腰带一揣,连忙扶着他:“大师,您没事吧?”
慈云大师摇摇头:“贫僧没事。”
“对不起,我不知这佛骨对您影响如此大。”秦流西摸上他的脉门,道:“大师,您脉象有些乱,先回禅室歇下吧。”
慈云大师看她脸上带了几分愧疚,笑着安抚:“没事,贫僧今年也是九十有一,便是圆寂,也无惧。”
秦流西心里更愧疚了:“别瞎说,走。”
她把经卷放回原位,又搀扶着慈云大师出了藏经殿,重新回到禅室坐下,为他倒了一杯温水,再自主的取了纸笔,迅速开了一个方子,走到门外唤来一个小沙弥吩咐他去捡了药材熬药汤来。
慈云大师一边在调息,一边看她团团转地在忙碌,不禁嘴角含笑。
秦流西重新坐下,担忧的看着他,道:“要不我给您行个针?”
慈云大师摇头,看了一眼她的腰间,道:“刚才贫僧拿着这佛骨,脑海却是出现一丝模糊的画面,如没看错,应是斗法之象,画面所传的念力使贫僧神魂俱震。”
“斗法?”
慈云大师神色有几分凝重,道:“这应该就是恶佛兕罗当年的佛骨。”
秦流西并不意外。
她是隐有猜想的,恶佛出逃重新现世,如今又有带着邪恶力量的佛骨出现,焉知两者是否有什么关联?
秦流西呐呐地道:“您该不会还想说,兕罗那打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