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不是所有修道之人都是正派的,亦有一种道,乃为邪道,只要付得起银钱和代价,专门干的邪门歪道祸害他人之事。你又焉知我是否为邪道?”
“你若为邪道,便不会出手相救那席家小子了,你还没收分文。”齐骞又把话怼了回来。
“你怎知我没收报酬?”秦流西轻笑:“他们的报酬,早已给了,只是齐公子不知。”
那些功德,便是千金不换的报酬。
齐骞皱眉。
“齐公子,世间冤假错案不知凡几,你问那席彭海是否忠奸,是想探知真相,还是想要为其翻案?不管是哪一条,这还得靠你自己查探,不是吗?我说他是忠臣,你信,天子信吗?”秦流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能让天子信的只有证据,哪怕似是而非,罪证摆在眼前,便可论罪。再大逆不道一句,天子若不信他,便无证据,他亦非忠臣,罪可诛。”
这就是君臣之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齐骞脸色微变,浑身气势也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