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警官,你这话就不对了,那个秦阳当时没受伤吧,但罗麒和他的几个朋友,都被秦阳打成了重伤,这难道不是当众行凶犯罪吗?”
罗天雄可不会顺着范田的话聊下去,听得他严肃说道:“我已经带罗麒去验过伤了,这是第一医院出具的轻伤报告。”
说话的同时,罗天雄变戏法地变出一张验伤报告来,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早有准备,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对警务署发难。
罗天雄的性格是绝不吃亏,就算吃了亏也要很快扳回来。
今天警务署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麒麟大厦围了,要说罗天雄心中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范田主动撞到枪口上来,那就拿你开刀吧。
这也算是维护了麒麟集团的威严,让人知道知道麒麟集团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这件事说到底,秦阳确实没受什么伤,但罗麒和几个二代却是伤得极重,轻伤的标准可是很严格的。
如此一来,此事的主动权就掌握在罗家父子的手中了,至少也要让这个循私枉法的范田付出惨重的代价。
“范田,你身为警务人员,对打人者视而不见,任由凶徒逍遥法外,你还配穿这身警服吗?”
罗天雄的声音越来越凌厉,事实上范田穿的是便衣,但现在谁都知道他是警官,因此脸色都变得很复杂。
身在这麒麟大厦大厅中的人,不是麒麟集团的员工就是靠麒麟集团吃饭的企业,他们都不敢得罪罗天雄父子。
因此就算有人知道罗麒是个什么货色,这个时候也不敢仗义执言,更何况他们当时也并没有在现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范田当时处理事情的方式确有不妥。
可谁让那个江先生拿出了镇夜司的证件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秦阳确实跟镇夜司有关系,如今还立下了大功,范田就更不会抓人了。
“不过吧,身为楚江市的良好市民,我们也可以退一步,只要范警官将那个秦阳抓起来绳之于法,我们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