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顿时哭笑不得。
知道家里人是担心她,笑嘻嘻给了大伙儿一人一个香吻。
镇上的夜生活比莲花村丰富,却也是有宵禁的。
林家人吃了晚食,睡觉的睡觉去了,积食的在院子里溜达。
祥云白日里睡了觉,这活儿倒是没太大睡意,又不敢弄出动静影响到疲惫的家人们,只能又跑到空间继续研制精进玉膏的制作方法。
三日后,林老太按照约定来莲花村给庆娘把脉。
谁知一个月前还圆润秀美的小妇人,如今脸颊出现凹陷,身板似乎随便来一阵风都能吹散。
仅仅在把脉功夫,又吐了两回。
最后连说话声音都哑了,林老太说道:“长时间呕吐胃液上流到食管,会腐蚀音带的。”
庆娘显然没办法,身体不受控制,现在稍微闻到些刺激点的味道,或是饭菜不合胃口,她转头就能吐得昏天黑地。
更让人烦躁的,她的味觉每天都不一样,庄婶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带着也瘦了不少。
林老太把脉完,并没有察觉到母体有不对劲的地方。
庄婶子知道后,神色明显放松不少。
林老太留下几贴安胎的药,叮嘱大火熬三遍后再给庆娘喝,庄婶子一一记下。
没想到,不到五日功夫,庄婶子找上门来。
一进屋便扑通跪倒在地,慌张的话都说不利索:“林大夫,我们家庆娘今早上见红了。”
见红,意味着胎象不稳,随时有小月子的可能。
严重起来,一尸两命也是常见的。
庆娘已经被曹阿遥抱在怀里,坐着牛车一路赶到祥云医馆。
祥云看到她时,脸色已经有些惨白,嘴唇部位更是白得厉害,哪怕不是大夫看到这幕,也知道病人情况危急。
很快,庆娘被抱入内室,林老太一摸脉只感觉悬浮,却依旧找不出病因。
因为是私密检查,内室只留下林老太和祥云。
林老太焦急道:“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