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县衙门前,林老太不知道第多少次敲响门前登闻鼓,周遭聚集一帮路过看热闹的行人。
衙役烦躁地推开厚重大门,忍不住斥责:“老婆子!我说多少遍了,县令大人不在,有冤情改日再来!”
老太太将木槌直接丢到衙役脚边:“我不找县令,我找周小姐和齐校尉。”
衙役更是不解:“找县令千金你敲鼓作甚……”
还没说完,林老太鄙夷出声:“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偷走我孙女,逼我上门,手段下作,拿孩子做威胁,小人之举!”
“你……你别胡说八道啊,”衙役脑门开始冒虚汗了,立马遣人去后院通传。
与此同时府衙后宅中,祥云从昏迷中醒过来,周遭一片黑暗,只有几道细微的阳光透过两个透气孔缝照进来,鼻腔中涌入的是沉闷腐朽的木头味道。
她不适地动了动胳膊,手肘甩在木板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祥云感觉好像被关进某个狭小空间,大小只足够她这么个小人勉强缩成一团。
还想挣扎之际,脑海中的药灵出了声:“别费力气了,箱子上了锁,从里面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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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锁?
她不过睡了一觉,怎么醒来被关在箱子里了?
阿娘呢?
奶奶呢?
药灵将昨晚祥云如何被下药,又是怎么被齐郁手下人从钟家偷出来的经过,原原本本讲清楚。
“太不要脸了,他们是想拿我跟林家人换琼玉膏的配方单子?”祥云佝偻着背脊,才勉强在狭小空间里翻了身,顾不上四肢的酸痛,心里全被周翠翠和她未婚夫的无耻行径恶心坏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是两道脚步声,一道轻缓,一道厚重。
祥云屏住呼吸,没再弄出动静。
“怎么还没醒,该不会是箱子透气的孔不够,憋死了吧?”周翠翠的声音有些着急,她是头一遭干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