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地界了,县令才会那么着急?”
郑氏不懂朝廷的事,贵人更是听都没听过几个:“不会吧,咱们这小地方有什么好考察的,天高皇帝远连开个店都要被恶霸敲诈,真有贵人来更好,我倒想问问京都开饭馆要不要收保护费!”
五十两银子,普通人家一辈子都未必能攒到。
豹大一群人,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抢了去,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她完全忘了,昨天晚上一颗药就赚个二百两银子,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直直砸在她脑袋上。
金曼娘此刻精神抖擞,门口路过一个陌生人都得多看上两眼,分析对方会不会是京都来的贵人。
郑氏心里想的却都是新店被讹诈的事,提议趁着县令在,将豹大和左捕头的事情捅出去。
“不可,先不说我们手上没证据,就算有,普通老百姓想见县令也是有规矩的。
写诉状,递状纸,像咱们这种小案件,即便受理了都未必见到县令老爷,更大可能是被手下的县丞和主簿处理。
那更完蛋,县丞跟姓左的是一伙,怎么可能愿意帮咱们!”
金曼娘比郑氏多几年社会经验,想得也更长远。
二人思来想去,叹息能力不足,无法跟这无理的规定对抗。
悦来酒楼这边愁云惨淡,县衙那头也没好到哪儿去。
今日一早上工,林老三就见衙门里的衙役神色匆匆,连对面撞上左捕头,对方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很快又带队离开。
他正不解,宋引喊来队伍里的兄弟,交代道:“最近一段日子打起精神,重点留意镇上的外来人口。”
“怎么了头儿,是又闹山匪了吗?”
宋引摆摆手,眉头蹙紧:“不是山匪,是上头下来人了,现在不确定到没到咱们这儿,县令大人的意思,不管人来没来,这几日都要格外注意,遇到打扮富贵的公子哥,不要打草惊蛇,立刻回来报我。”
兄弟们连连点头:“懂懂懂!”
检查嘛,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