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笑:“诸位是住在河西杏花村的吧?平日里在码头干活,晚上回住所休息,你们老大单独住一间院子,其他人挤在另一间屋子里。”
“是有怎么样?”豹大冷眼瞪着她,不知道对面女人什么意思。
金曼娘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前两日路过杏花村,从你们院门前走过,刚好看到这位小哥从你们老大房间里出来,衣衫不整,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好像怕被人发现一样。”
人群中,本来还在嬉笑的汉子们,听到这话,一下子噤了声,眼神震惊地望着豹大和年轻人。
码头常年不见女人,汉子们穷又寂寞难忍,去不起暗娼子的,就把主意打到那些年轻身板瘦弱的男子身上。
别觉得男人在这方面不如女人,等你一年、两年碰不到女人,看母猪都能秀色可餐。
更何况,大乾地界,本就有不少好男风的人,曾经一度甚为流行。
豹大平日里有钱也常去逛窑子,架不住他心血来潮,女人尝腻了,想试试男人的味道。
有人捂紧衣领,有人脸色铁青,更有的腹部翻江倒海,都是恶心至极。
豹大和瘦弱男人更是满脸愤怒,眼神跟刀子一样恨不得扎进金曼娘身体里。
“臭娘们,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喜欢的是女人!他娘的,老子昨晚上还在飘香院阿花身上驰骋呢!”
“就是!从房间里出来就是干见不得人事了?按你的说法,我们老大的屋子我们还进不去了?”
也有同行的伙伴出来帮腔。
“是啊,太扯了,说不定就是进屋谈论什么事,大伙儿谁没进过老大的屋子,也值得拿出来说道?”
“我昨天还去了豹哥屋里,我们兄弟几个都去了,喝了一晚上大酒,早上才回屋,按照金掌柜的意思,我们几个都在里头干龌龊事了?”
金掌柜嗤笑一声:“原来你们知道,不是进了屋子,就是干见不得人的事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被姓金的摆了一道,顿时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