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谈不上的到手的鸭子,但也是难得能接触异性的机会。
毫不夸张地说,整个车队在周珩的带领下,别说是找对象了,一年到头能见到的异性都屈指可数,外界都私下里称他们车队是和尚庙。
好不容易能见到异性的机会又被周珩截胡,郑炎忍不住嘟囔:“得,幻想又破灭了,难得能接触到妹子,我还以为能有个机会脱单呢。”
周珩捏着那张标签纸冷嗤了声,表情似笑非笑,似是嘲讽。
郑炎抗议:“珩哥,这我就得说你了,不能你自己断情绝爱,连兄弟们的后路也不给留啊。”
说到这,他半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以前被人伤过,一朝被蛇咬,十——”
话还没说完,感受到周珩的死亡凝视,郑炎果断选择转移话题:“……shi……时医生下了最后通牒让你明天去医院复查,打你电话打不通打我这来了。”
“嗯知道了。”
周珩心不在焉应着,伸手拉开跑车驾驶座车门:“走了。”
一行人跟着上了旁边的那辆越野,还没等启动,就看见周珩从跑车上下来喊郑炎。
郑炎跳下车:“咋了哥?”
周珩把车钥匙丢进郑炎怀里:“你来开。”
说完,单手抄兜绕过车头走向副驾驶。
猝不及防摸到口袋里的东西,周珩动作一顿,掌心隐隐发烫。
-
次日。
清晨七点,和煦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撒了一地。
沈絮是被阳光晃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起身,脖子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敢继续动,缓慢地活动着,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疼。
昨天的那篇稿子她熬了一个通宵才弄完发给主编,结束以后就累得直接在工位上睡着了。
七点钟一过,杂志社的同事也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沈絮跟几个熟悉的同事打过招呼,原本想去茶水间给自己冲包麦片垫垫肚子,还没来得及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