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是好事,这说明柳家手上没有他们明确的把柄,对他们的影响有限”。
张良愣了一下,“您真的对他们没有半点敌意”?
陆山民笑道:“我又不是钦差大臣,干嘛要对他们有敌意。再说了,你见过哪位钦差大臣有我这么年轻,哪位钦差大臣敢不讲规矩,直接黑吃黑绑了沈家康”?
张良心里也是很疑惑,他跟李秘书一样,都怀疑过陆山民是官方的人,但有一点又说不通,官方的人办事不是这种方式。陆山民的方式是典型的黑吃黑。
但说他是黑吃黑吧,嘴上又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名利,只是想还沈阳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这样的说辞又未免太离谱。
“陆先生放心,只要不是针对他们,即便损失了些钱,他们也不会冒险与您作对,他们都是一群非常小心谨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与您开战的”。
陆山民半开玩笑道:“那倒未必,前不久我裆下还差点被捅了一刀”。
张良有些尴尬,那天的刺杀是他安排的,就坐在附近一家茶馆的二楼。
“陆先生严重了,那只是试探而已,现在他们已经明确的知道,黑吃黑对您不管用,别说沈阳,哪怕全国的暗杀高手对您都没用”。
陆山民拍了拍张良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
与张良寒暄了一阵子,陆山民才上车。
汽车缓缓驶出,张良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公路边微笑地挥手作别。
这一作别就是永别。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带着隆隆的咆哮声从身后驶来,没等张良回过头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百十来斤的身躯被撞飞出去十几米,重重摔落在马中央。
如果这个时候赶紧施救,也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但那辆黑色的越野车丝毫没有减速,继续咆哮着冲向了他。
车轮压在张良身上,鲜血像挤破的西红柿四散飞溅。
黑色的越野车还不尽兴,压过之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