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千仞的悬崖,锋利的刀锋翻卷,成了一把无锋的铁块。
最后几十米的位置,铁块终于不堪重负,断成了两截。
陆山民扯掉上半身唯一的背心,用牙齿将背心撕成条状,缠在血肉模糊的手掌上。用拳头替代匕首,一拳一拳的砸在崖壁上。
一手死死的抓住石坑稳住身形,一手握成拳,以拳砸坑。
白色的布条已经染成血红,双臂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身体做着难以承受的极限挣扎。
当一双血红的双手抓住山顶的崖边,一个人影冲天而起。人影落下,陆山民站在山巅,裸露的上半身展现出完美的身材,肌肉没有健身达人那么大,也没有外加武道修习者那么野性,但结实匀称,多一丝嫌多,少一丝
嫌少。
一身肌肉在阳光的照耀下线条分明,满身的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汇聚成滴滑落。
随着剧烈的呼吸,全身的肌肉一张一弛,充满了力量。
剧烈运动产生的热量让周围产生一层薄薄的雾气围绕,更增添了野性的力量。九盘山上,雇佣兵所有的布置都在北面和东南方向,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北面和东南方向,没人要会想到在着冰天雪地的极端天气下,能够从近千米光滑如镜的
绝壁下爬上来,哪怕拥有最顶尖的全套攀岩装备也不行。
陆山民心急如焚,没有片刻休息调整,也没有再隐匿身形,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奔腾在山巅之上,朝着最有可能埋伏狙击手的位置跑去。狙击手虽然没有武道修习者对天地气机变化的感知能力,但凭着本能对危险的感知,离得最近的狙击手在陆山民刚爬上山顶之时,就已经隐隐觉得后面不对,但
他实在无法相信绝壁下能爬上来人,除非是上帝,或者是魔鬼。
等他确信心中的危机感,起身拔出手枪转过身时,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个裸露着上半身,速度快到超过他理解范围的年轻男人正高速冲向他,距离已经不到三十米、
不,在他震惊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