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高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仍然俗不可赖。你们的格局注定了多少代都无法成为我们这样的名门望族”。
吕震池昂起头,半眯着眼睛看着陆山民,“不要以为今天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就会胆战畏惧高看你一眼,有些东西是从打娘胎出来就注定了,在我的眼里,你和你爸、你爷爷、你曾祖父都一样,都是不入流的泥腿子”。
陆山民没有丝毫生气,抬眼望向龙尾阁上的吴峥,“听到没有,有些东西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管你怎么不服气,怎么努力,哪怕爬到最高峰,看不起你的人始终看不起你”。
吴峥冷冷一笑,“我要是你,会立刻一拳打爆他们的脑袋”。
陆山民平静的看着两人,“谁先说”?
田岳和吕震池双眼微闭,闭口不言。
陆山民抬手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我的耐心很好,但是时间不多,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保证在杀了你们之后,不再追究你们两家其他人的责任。第二,你们也可以不说,我在杀了你们之后,会把你们两个家族的子子孙孙杀得干干净净”。
田岳眼皮跳动了一下,“你以为你有那个能力”?
“杀一个算一个,能杀多少是多少”。“要不要试试”?陆山民平静的看着两人,终于从两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畏惧。
田岳和吕震池对视了一眼,“几十年的恩怨,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
田岳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漫天的雪花,“这还得从你的曾祖父陆坚说起。你的祖父虽然只是个卖烧饼的小商贩,但不得不承认却是最早嗅到时代变化人,甚至比我们还早”。
“是不是觉得不合逻辑”?田岳看向陆山民,“他与普通卖早点的小商贩不一样,投机专营的本事无人能及。他专挑方上清街、南湖寺这种地方摆摊,这两个地方当年住的人都是政府高官,通过观察和有意无意的攀谈套话,不但嗅到了时代变化的风向,还真让他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