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学习到散打的招式,只是保持散打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手脚肌肉酸疼得不行,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直到练了一遍太极游,身上的酸疼感才减缓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起床,练字,打太极游之后,陆山民又多了一项必做之事,就是按照牟东云所教的散打姿势,呆呆的站一个一个小时。做完这一切事情之后,才开始看曾雅倩以及老教授给的书。
除了玫瑰酒吧的产业,李川还有一间茶楼,不过他的茶楼与胡惟庸的品茗茶居比起来,就显得有些挂羊头卖狗肉。这间茶楼的主营业务不是喝茶,而是打麻将。茶楼明面上有二三十间包房,这些包房都是供一般的客人打麻将的场所,其实地下室还有五间豪华的包房,在这几间包房打麻将的人,带个钱包是不够的,凡是看见提着皮箱走进这家茶楼的,无一不是这几间包房的客人。
其中的一间包房,李川正打得不亦乐乎,自从认识了这位港商,不到半个月时间,足足赢了他二十万。刚开始还有些担心这人会不会是个骗子,故意放长线钓大鱼,经过半个月时间的观察和了解,这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每次输钱给得也很爽快,而且每次只打几个小时,下午六点钟准时收工,很有克制,确实像一个不差钱消磨点无聊时光的正经商人,为了以防万一,还含沙射影的打听了他在内地的投资项目,为此专门去了解了一下这个项目,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李川才彻底放心下来。
和李川约的时间是下午四点,陆山民准时到了茶楼,坐在大厅喝了七八杯水,上了两三次厕所,也没见李川来。
陆山民并没见过李川,也就更谈不上了解。所以临行前,左丘也无法给出一些针对性的建议。不过左丘站在李川的立场进行了一场分析,李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民生西路出现两股势均力敌的势力相互撕咬,自己渔翁得利。不管是胡惟庸、王大虎还是即将入住玫瑰酒吧的陆山民,都不是他的盟友,他与胡惟庸的本质关系还是竞争对手,也可以说是敌人,他们永远不会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