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位局长说了什么?”
曲翼和徐也从警察局走出,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有些不适应地活动着身体。
这几天的时间,他一直住在拘留室,和犯人的待遇基本上也差不多了。
“他竟然能同意把我放出来?”
“我只是和他提供了你不可能是犯人的证据罢了。”徐也淡定开口,语气悠然。
“我不是犯人的证据?”曲翼似乎自己都对此十分懵,困惑不已。
徐也扫了他一眼,“你对于自己进入孤儿院的记忆,是不是只停留在了打了院长一拳这一幕上,紧接着就被人敲晕了?”
“是的。”曲翼眉头紧锁,不管怎么回忆,脑海里的记忆都只有这么一个片段。
“你认为有可能吗?”徐也淡淡道,“就算我们都是石境,但通过能量对周遭环境的感知,怎么可能会被人无声无息的接近而没有任何察觉?”
“更别说被毫无反应地敲晕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我记忆里……”曲翼自然也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可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确就这样朴实无华地被打晕了过去。
“事实上,你当时在孤儿院内,应该是与某个人产生了正面冲突。”徐也打断了曲翼,取出了刚刚给局长看过的照片。
“而你之所以会昏迷,也根本不是被人从背后敲晕,而是被某种你无法抵挡的力量打晕的。”
“你在昏迷之前,替自己上了一道保险,也正是这道保险成功让你被释放了出来。”
曲翼注意到照片之中,自己身上压着的柜子,以及现场的情形,满眼困惑。
在他苏醒之时,身上的柜子早就已经被警察搬开,除了感觉后背很疼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这柜子……是我的保险?”曲翼眼中充满了不解。
徐也放大了图片,将天花板的痕迹展露出来。
“看到这天花板的痕迹了吗?”
“这是柜子撞击天花板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