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开朕的。”
萧宏达此时才扯住二皇子的衣袖,听到这句话,忽而双目圆瞪、遍体生寒!
圣上......圣上发癔症了!圣上将二皇子认成了玉妃!
二皇子偏了偏头,笑着说道:“父皇,您糊涂了,是儿臣啊。”
“父皇救救儿臣吧,定国公想置儿臣于死地啊!”
雍帝闻言转头看向萧宏达,原本柔情的目光瞬间被冷厉所取代。
他威严十足地低喝一声:“萧宏达罔顾君意,以下犯上,来人,拖出去——”
“父皇!”
太子及时惊呼出声,将雍帝后头的话给拦了下来。
他疾步走上前去,俊朗的眉宇里翻涌着寒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毕恭毕敬的温顺储君了。
他直面着雍帝,凛声道:“父皇,方才滴血验亲已然验明他是玉妃和狄在英的私生子,父皇您为何还要偏袒至此!”
二皇子闻言嘴角邪邪一挑,任由肩上鲜血淋漓,对着雍帝说道:
“父皇,皇兄伙同定国公、乔忠国、邹太医还有静妃等人冤枉儿臣,深思其意,怕不是早有篡位之心!”
“朝廷两大股肱之臣都是太子的人,叫人如何不脊背发寒啊!更遑论皇后娘娘背后还有任家!”
“父皇,皇兄蓄谋已久,他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一个啊!”
雍帝闻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似在沉沦,似在挣扎。
二皇子见状忽而抬手沾上肩上的热血,而后往雍帝腕上一握,缓声道:
“父皇,这世上唯有儿臣与母妃是真心待您的,您瞧,儿臣都以血明志了。”
雍帝呆怔怔看着自己染上血的手腕,一片血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贪婪地在他的血肉下蠕动。
雍帝浑身热气上涌,什么犹豫与挣扎都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他猛地转身看向身旁的太子,眉眼冷厉仿佛目视仇敌。
“太子,你当真——妄图谋反吗!”
“萧宏达,乔忠国,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