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气?”李弘壁摊了摊手,“他能算计我,那是他纪纲的本事,那是我技不如人,日后生出了心眼儿,再找回场子就是了,光在这儿生气有用吗?”
朱高燧闻言一怔,随即深深地看了李弘壁一眼。
此子果真妖孽得可怕!
个人荣辱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求达到目的。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李弘壁与他朱高燧何其相似?
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没什么区别!
短暂沉默后,朱高燧开口打破了寂静。
“你故意邀请本王上马车一叙,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放人!”李弘壁提出了他的要求。
朱高燧听后却是顿时嗤笑道:“不过是个妓子罢了,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本王还玩得起!”
“就算你把此事闹到父皇那儿去,父皇也不会苛责本王什么,反倒是你李弘壁会因此遭罪,你信不信?”
这就是朱高燧的底气所在!
因为程蝶衣只是个妓子!
哪怕她是个什么第一花魁,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妓子!
娼女妓子,又不是良家女子,本就没有什么人权,都是做得这种勾当,你还要什么清白?
是以就算朱高燧今夜真个给那程蝶衣强了,谁都不会说些什么,哪怕是他父皇也不例外。
李弘壁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直接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把主意打到这程蝶衣身上,难不成是为了我那盛寅兄弟?”
“他不过就是个小小医师,还能入你这位三皇子的法眼?”
朱高燧听后笑道:“怎么?你与那盛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弘壁闻言不置可否,并没有开口回答。
见此情形,朱高燧索性说出了实话。
“程蝶衣,其实只是本王的一步闲棋。”
“得知她是那盛寅,也就是你李弘壁座上宾的心上人,本王就动了心思,要将那盛寅给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