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壁没好气地笑骂道,“谈正事。”
“为今之计,我们肯定不能去礼拜寺,而是要想办法将这帖国细作的头头给钓出来!”
直接带人冲击礼拜寺,抓到细作头头,也不一定带得走,而且还会打草惊蛇,最终功败垂成。
所以,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细作头头给钓出来,然后直接打包带走,趁着宋晟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撒丫子跑路。
“纲子,咱们锦衣卫有活动经费吧?”
活动经费?
那是什么东西?
纪纲满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就是钱!你们出差朝廷不给钱的话吗?”
“俺们锦衣卫去哪儿杀到哪儿,还要什么经费啊,杀了人抄了家什么宝贝没有?”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如是答道。
李弘壁听后惊为天人,然后给了纪纲一脚。
对不起,是我格局小了。
忘了你们锦衣卫全都是些屠夫刽子手!
“那行,你自个儿想办法,尽快找到一些盐引!”
“咱们为了钓出这条大鱼,必须要把戏做足!”
纪纲听后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难办,但也不是不好办!
没有盐引,那就去抢呗,锦衣卫行事,怕个卵蛋!
四人谋划了一阵,确定好了方案。
与此同时,礼拜寺内。
阿拉古听完额尔敦的汇报后,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觉得那曹九江……有没有问题?”
“千夫长,有什么问题?”额尔敦反问道,“他就是个想倒卖盐引捞钱的纨绔子弟,能有什么问题?”
“他真是两淮盐场的贵公子?你有没有看到他拿出盐引?”阿拉古直接问到了关键。
额尔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他让商贾们自行商议费用,明日再去拜会,这也是明人常用的敛财手段,没有什么问题啊!”
“而且我送出那颗夜明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