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钻心的疼痛。
嗯,来自屁股上的伤口,只怕要裂开了啊!
朱棣见状笑而不语,全都当做没有看见。
这解缙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朱棣早就想找个由头,好好杀一杀他这身读书人的臭脾气!
只是没有想到,解缙今日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不过毕竟事出有因,该问的话还是当众问的,不能让人心寒,也不能放跑了任何一个坏人!
“李弘壁,这饶温书是国子监司业,你应该认识吧?”
朱棣淡淡地开了口,道:“饶温书弹劾你在国子监内仗势欺人,羞辱功勋之后,可有此事啊?”
听到这话,李弘壁当即跪倒在了地上,满脸悲愤之色。
“陛下明鉴,臣确实是打了那三个孩子,此事臣做过,当然可以认!”
“但为人师者,若弟子不成器,那教育一番自然可以,臣还没有听说过,先生不可以教育弟子的,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朱棣闻言不置可否,目光移向了饶温书。
后者此刻额头上已经溢出了冷汗,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相信解缙的鬼话,为了替解缙报仇,跑到这君前弹劾李弘壁!
可事已至此,饶温书也明白自己无路可退了。
他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将李弘壁给扳倒,死的人一定是他!
“陛下,先生教育弟子,这自无不可!”
“但臣在国子监授业多年,还从未见过拿鞭子抽打学子的先生,这不是羞辱泄愤是什么?还请陛下明鉴啊!”
饶温书话音刚落,一旁丘福就大笑了起来。
“真是笑话!”
“弘壁严厉对待那三个小子,这是老夫和成国公的请求,怎么到了你这鸟人口中,就成了弘壁羞辱功勋之后了?”
朱能也冷笑道:“饶司业,弘壁怎么教书育人,那是他的事情!”
“你身为弘壁的上官,不思提携爱护,反倒是越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