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神情古怪地看着盛寅。
“沈公子,你的意思是……想为我看病?”
“没错,蝶衣姑娘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全家都有病!
大晚上不睡觉开着画舫来十里秦淮,不是为了狎妓取乐,而是专门给娼女妓子看病?
哪个正常人干得出来这种离谱的事情啊喂!
程蝶衣都快被气笑了,起身就准备离去。
一旁李弘壁懒得多废话,直接施展钞能力。
“坐下,看病,给你一两银子!”
“曹公子,你羞辱谁呢……”
“五十两!”
“哎呀,沈公子准备怎么看?”
“……”
妈的,草率了,加价加得太多了!
李弘壁有些后悔,看着程蝶衣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恨不得一巴掌拍在……盛寅脑门上面!
蝶衣姑娘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两个大傻子一样!
自己开着画舫,自己招来娼妓,自己给她们看病,自己还要给她们钱?
这不是大傻子是什么?
李弘壁无语了,恶狠狠地看向盛寅。
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看出病来,老子就把你丢尽秦淮河沉江!
盛寅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一本正经地为她诊脉。
中医讲究一个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
方才盛寅就是见程蝶衣气色不对,所以才会将她留下,从而实践医术积累经验。
现在二人近距离接触之下,盛寅认真观察了一番蝶衣姑娘的面容。
嗯,此女好美啊!
咳咳,接下来就是闻问切了。
一套组合拳打下去,盛寅果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蝶衣姑娘,近些日子可是头痛壮热?”
听到这话,程蝶衣面露惊容。
“沈公子当真医术精湛,小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