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便阴沉下来:“元立秋,你真是好狠的心!说,你在那碗面里给你二哥下了什么药!”
两碗面,立秋一共下了两种药。
她当时特地指着其中一碗面交代陈云芳,一定要将这碗面给张由吃,千万不要给错了。
陈云芳急着逼迫张由分家,也明白那面里有猫腻,自然会盯着张由吃下去。
至于另一碗,她想当然地以为没事,却没想到立秋也下了药。
方才进屋查看张二嘎的动静,无论她怎么掐,张二嘎就是不醒,脸色还发青,浑身冒冷汗,陈云芳就慌了神。
她和张二嘎两个人处得还不错,张二嘎啥事都听她的,小日子正是越过越好的时候,她可不想现在做寡妇呀。
“元立秋,你现在就把二嘎弄醒,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立秋笑着摇摇头:“二嫂,枉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你跟我拼了有什么用?你就是把我掐死了,二哥也醒不过来啊。”
陈云芳怔了怔,满面愁苦地捂着大肚子:“我家二嘎跟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给他下药?”
“无冤无仇?”
立秋冷笑:“二嫂你猜猜,今日张由为什么去找二哥?你再猜猜,张由为何明知道我睡在厢房,却摸黑钻进去,想要欺负我?”
“你……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家二嘎的主意?”
陈云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清楚二嘎的为人,他是惦记着你,可他有贼心没贼胆,他就是嘴上花花,真叫他下手,他不敢的,这件事定然是老三的谋划,我家二嘎肯定是为了壮胆才去喝酒,立秋,你别恨错了人。”
立秋差点笑出声。
她怎么会恨错人呢?
倘若不是噩梦预警,她现在早就被张家兄弟害得堕入地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连陈云芳,知道她现在的身价更高,不是也想将她卖了吗?
都不是好人,死了也不为过。
“立秋,纵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