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究竟是谁?”可千万别是最坏的答案。
苏廷谦苦笑一声,“把你张爷爷下放的那一批人。”
不然他们哪至于就到了这个地步,对方有权有势,他们拼不起,就只能躲了。他本以为躲开了就没事,却低估了对方对这些东西的执着。
去财消灾?那肯定不能。只怕财给出去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命丧之时。
苏茉闭了闭眼,得,这还真惹不起。
那几个人坏事做尽,运动结束后清算时,虽说有两人判了死刑,可哪个真执行了?除了一人自寻短见,其他三个,哪个不是活到寿终正寝!
可悲可叹!
怪不得书中苏廷德熬到了运动结束,还是一家被团灭了。
苏茉觉得头好秃。
被这样的恶人盯上,苏家要如何才能脱身?
她刚想着可以躺平当个富二代,现在好像又不能了。
她还是得努力,但要的就不是“钱”了,而是“权”了!而权,恰恰是最难的东西。
靠她自己,只怕不容易,也不够快速,她得想想办法,把可信的人往上送,然后她再搭乘东风。
“爸爸,你了解庚叔叔吗?”苏茉问。
她前段时间天天在山上溜达,也不是一点发现都没有的,只是之前觉得用不上,没去确认。
“还算了解,怎么了?”苏廷谦有些奇怪。
“那他可信吗?毕竟已经三四年没见了。”
苏廷谦有些吃惊。
“茉茉,你庚叔叔四岁起就到了咱家,是你爷爷一手教出来的。爸爸看着他长大,对他的秉性虽说不上十分了解,但七八分还是有的。他是一个很念恩的人,他对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对咱们家,不会有恶意。”
“咱们一家能到这里,他出了很大力,也冒了很大的风险。不然咱们,可能就得到南方你大伯那边去。”
这里虽然冷,但一年只种一季,猫冬的时候也能休息。而且这里是有名的北大仓,土地肥沃,粮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