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
狐臭。
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恶臭。
一起随着这壮汉朝这边飘来。
杨天四人都不由皱起了眉头，朝着这壮汉看去。
只见这壮汉正是刚刚那「乐泳」的五人之一。
而且正是看上去最不堪入目的那个。
长得就挺面相狰狞的，配上邪恶龌龊的笑容，显得格外油腻恶心。
而他那三角泳裤也不知是穿了多少年的，宽宽松松，还有些尿黄色，看着十分恶心。
而且此刻，他还很不把自己当外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朝着萧茉莉所在的沙发坐下去，甚至伸出手一副要揽住萧茉莉纤腰的样子。
萧茉莉察觉到这一点，眼神中的嫌恶瞬间就拉满了——太恶心了吧这家伙。
不过她倒是没有什么动作。
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思。
因为她知道，坐在对面的那个大坏蛋，肯定不会让自己被欺负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杨天眉头微微一挑。
一道透明的避障忽然在萧茉莉的右侧生成。
无形无色，像是空气一样看不到，但却有着如玻璃一般的硬度，以及如巨山一样无法动摇的坚实程度。
「嗙！——」壮汉眼见着就要坐下去，却忽然感觉像是撞在了一堵防弹玻璃门上一样，撞得整个人一懵，回弹了回去，嘭咚一声滚在地上，「哎哟个老子……这……什么玩意？
什么东西把老子撞回来了？」
餐厅内其他的食客们看到这一幕，虽然都有些看不懂是怎么回事，但都觉得十分畅快，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乐泳那一桌的另外四个壮汉，此刻倒也是很不给同伴面子，一阵哄笑。
「老三你干嘛呢？看到美女流口水也就算了，怎么过去搭讪都能自己摔地上去啊？」
「人家美女都没动，都没打算推开你，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摔地上去了，可太给我们俱乐部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