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呢?”
梁先生顿了顿,道:“别问了,看就对了。这小伙子,可能是我们仅存的希望了。”
众目睽睽之下,杨天来到了病床旁。
李医生显然是被注射了镇静剂,昏睡得很沉。
他身上沾染着大片大片的血液,还未完全干涸——由于担心传染性,哪怕是把他控制起来之后,研究所的人员也不太敢对他进行仔细的清理,只是用一些毛巾擦拭了一下。
鼻青脸肿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了。不夸张地说,他现在浑身上下已经找不到什么好地儿了。而且大多数都是被他自己抓伤、撞伤,也就是自残出来的。
不过,相较于之前那个最初的女感染者,李医生当然还是轻了不少。至少整个人还不至于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伤势也大多数是皮外伤,还没有太深入、可能致命的伤势。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