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
迷迷糊糊。
刘小四缓缓苏醒过来，第一感觉却是脑袋好疼。
这种头痛的感觉其实也算不上很陌生——每次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之后，第二天头总是会很痛的。
只是，今天好像……不完全一样。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摸摸脑袋，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疼的好像并不只是脑袋，而是……全身！
“呃——”
剧痛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立马睁开了眼睛。
在短暂的炫目之后，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他扫了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似乎是在走廊里。而附近，还躺着许多个人。
这些人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红蛇会里的兄弟。
而其中，甚至还有……他们的老大赵天霸！
只是，此刻的赵天霸已经没了人形，浑身是血，一些地方甚至都血肉模糊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是梦吗？
“我……我这是……还没醒？”他自言自语道，缓缓地想撑起身子。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很近的地方传来。
“不，你醒了，而且清醒得很。”
这道声音很普通，并不奇怪，更不会显得阴森。
但此时此刻，在这样的场面下，忽然从背后传来这样一道声音，刘小四整个人都瞬间僵住了，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僵硬着，缓缓地，转过头去，朝后边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微笑着看着他。
这人当然就是杨天。
而刘小四看到杨天之后，也忽然想起来——对了，我被击昏之前，看到的，不就是这个小子么？
“你！你！你是？”刘小四瞬间颤抖起来，连忙转过身子，面向着杨天，然后身子朝远离杨天的方向缩了有一米远，身上的剧痛都顾不上了。
“你可以当我是判官，我刚刚处置了你们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