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武士,放到俗世里,完全是足以横扫千军的存在了。哪里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一个人给打倒?俗世哪有那么多强者啊?“这不就对了么,”龟山道,“我估计,长泽那家伙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知道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我这次派他出去,本来也有试试他的意思。而他倒也够狠,直接把其
他人给灭了然后逃走。算是很阴险却是很明智的举动了。”
酒井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恶!这家伙居然在我们武村潜伏了这么久,还……还做出这种杀害昔日同僚的事情。”龟山撇了撇嘴,道:“你还是太天真了。在我们武村和忍乡漫长的战斗中,这种事情发生得不要太多。这次的,也并不算什么。只是,这次这家伙跑出去了,估计我们进军
华夏的计划也会被传到忍乡的耳朵里,这可就麻烦了。”
酒井微微一怔,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道:“那咱们该怎么办?将军,咱们还要继续向华夏派人么?”
“派,但不是现在,”龟山顿了顿,道,“先缓一缓吧。另外,让爱尔兰那些个血吸虫赶紧派人过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有些烦躁,道:“真是磨磨唧唧的,都半个月了,还不知道他们派出的人到哪去了。真不知是真想谈合作,还是单纯想戏耍我们。”
酒井听到这话,也立马领会了意思,道:“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联系那边的人。”
……
第二天早上。
杨天收拾好行李,和家里可爱的女孩们一个一个来了个临别拥抱,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和他们分离,提起行李,出了门。
他来到青竹帮的那个据点,走进了那个关押长泽的房间,只见长泽正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角。有趣的是,这房间里还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而捆着长泽的绳子,也被解开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