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信了。
“爸爸……我们……我们走吗?”黑人女儿有些犹豫不决,看着父亲,道。
黑人父亲则是更加犹豫,咬着牙,又问女儿道:“你觉得我们应该走吗?”
“我不知道……”女儿摇了摇头,小脸上充满了忐忑,“我好害怕。好害怕会和刚刚那个叔叔一样死去。可……可我又绝对不想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黑人父亲沉默了。
沉默了数秒,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好,我们走!”他对着女儿道。
然后,他转头看向杨天,认真说道:“小兄弟,我们的生命就交给你了。”
杨天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既然敢回来,自然是有把握的。现在,你们跟我走就好了。我们,还得去接一个人。”
黑人父女俩都是一愣,“接……接人?”
合着……这难道还是一辆长途载客车吗?
还要多接几个人上车才发车的?
……
黑背村。
一个帐篷里。
胡普和父亲纳森正面对面地盘坐着。纳森翻着一旁堆积的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里边翻出一个做工粗糙的小陶瓶,拿过来,放到两人之间,笑道:“这是我珍藏了好久的一点自酿的酒。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你第一次出海,能平安回来,还立下
了功劳,值得庆祝。我们就一起喝掉这些酒吧。”
胡普是喜欢喝酒的。
因为他们这些海湾小村子,在海盗组织的压迫下,生活水平是真得不高。酒,已经算是好东西了。
不过……此刻,看着这酒,看着父亲那为自己而骄傲的样子,胡普挠了挠头,有点心虚。
“爸爸,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胡普道。
“什么事?说吧,咱们爷俩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纳森笑了笑,道。
“呃……这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爸爸,你过来一点,我靠在你耳边说,”胡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