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这是你新收的徒弟吗?你叫我来……就是为了他?不会是……要让他去跟我学推拿吧?”
梁厚德听到这话,又笑了,道:“不不不,他可不是我的徒弟。我要是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胡忠诚微微挑眉,略带怀疑道:“有这么夸张吗?既然不是你徒弟的话……那……你这么捧这小伙子是想干嘛啊?”
“可不是我捧,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梁厚德有些慨叹地道,“老胡,你听说过上古六针吧?”
胡忠诚微微一怔,道:“听倒是听说过……好像还是你以前跟我提起的。我后来也去查了些医术的。不过……那东西好像老早就失传了吧,完全是和江湖传说一样的东西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江湖传说,”梁厚德摇了摇头,道,“这位杨天,就是这上古六针的传人!”
胡忠诚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愣了有好几秒。
他愣愣地转过头,又仔细地看了杨天好几眼,然后……忽然笑了起来,道:“老梁,你又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
梁厚德一脸无奈,道:“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还说没开玩笑?”胡忠诚撇了撇嘴,道,“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比你最小的徒弟都大不了多少吧?学中医能学几年?要是这样都能会上古六针,那这上古六针,也太不值钱了吧?”
“所以我才说他是天才啊,”梁厚德认真地看着胡忠诚,道,“老胡,现在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杨天的医术之高,绝对超过你的想象。这次在山里,有一个病人病况极其复杂、堪称病入膏肓,我都无能为力,可杨天却用出上古六针,很快就治好了。他的医术,真得没什么可怀疑的。”
胡忠诚和梁厚德是多年的好友了。
梁厚德什么时候是在开玩笑,什么时候是在认真说话,胡忠诚也是看得出来的。
所以此刻,听完这番话,胡忠诚都有些愣住了。
他沉默了数秒,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