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去不掉。
九点钟的时候,何雨柱也下班回来了。
“咋了这是?”何雨柱闻了闻家里的味道,在看看家里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疑惑的问了起来:“这是发生啥事了?”
“还能是啥事?”秦淮茹气鼓鼓的道:“被人欺负了呗!”
“欺负?”已经四十六岁的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谁……我特么剁了他!”
棒梗道:“还能是谁,李默那孙子呗!”
“李默?”何雨柱伸手就拎起了菜刀。
小当却劝说了起来:“傻叔,您别拎菜刀了,这事不怪人家李默!”
“就是前两天买他箱子不是花了五十块么,我奶奶今儿去问人家要了,结果李默肯定不给,她就在人家门口打滚撒泼,李默一怒之下从公厕里弄了一桶屎尿泼在了咱们家!”
“事就是这么个事!”
“那也不行!”何雨柱道:“他凭什么往咱们家泼粪,不行……这事必须有个说法!”
“我去找壹大爷说说!”
何雨柱气呼呼的去了对面易中海家。
十分钟之后!
一声呼喊在中院里响了起来:“开会了……开会了,老少爷们开会了!”
易中海的声音。
他坐在小方桌后面!
他的两侧,坐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三个大爷,院里的权威。
原本以为所有的邻居都会过来,但是等了五分钟,也才稀稀落落的来了几个人。
开会这玩意,是票据时代的产物,如今都改开了,没谁真把易中海他们三个大爷当成一回事了。
“唉……”阎埠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看看,时代变了,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也有些落寞。
已经两年没开会了。
没想到今天开会,居然是这个样子。
“柱子……你去喊吧!”易中海道:“挨家挨户的喊,就说有大事,让邻居们评评理!”